傲娇的曦受

纵有狂风平地起,我亦乘风破万里

【双狼】酒醉

        随意码字双狼文,ooc有

  互攻有,沙雕元素有

  灵感源自兔兔闹新春的《拉普兰德の花》以及@开棺报喜 老师的双狼cos!磕迷糊了(混乱)

  全文字数大概5k,请放心阅读

  以及,贴贴在后文,前文是我爱干的铺垫(喜)

  以下正文,提前感谢观看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叙拉古的夜是凛冽的,叙拉古的街道是死寂的。


  德克萨斯捋了捋肩上随意披着的大衣,犬牙磨了磨嘴唇。


  拉普兰德在看见她和能天使在餐厅约饭之后,就像是疯了一般,在她眼皮子底下将小轿车开出了跑车的移速。


  虽然说拉普兰德平时就蛮疯癫的,至少对于德克萨斯来说,是这样。


  虽然说平时拉普兰德开车也是疯成这个样的,毕竟是叙拉古人,和萨卢佐家族的人,开起车来不疯才出奇呢。德克萨斯如是想到。


  若是平时在罗德岛,她恨不得拉普兰德离她越远越好,最好是不要见面那种。


  但这里是叙拉古。


  虽然不算是吃人不吐骨头,但也好歹是个疯狂的地域。


  她找了一天一夜,都还是找不着拉普兰德的踪迹。


  说不担心的话肯定是假的,硬要说的话,就只能嘴硬说她俩好歹相识一场。


  德克萨斯长吁一口气,丝丝白雾飘荡在冷风中。


  她继续向前走去,不知是什么支撑着她掠过鞋边的风滚碎石。


  “小姑娘,要来一只玫瑰吗?”一阵颤颤巍巍的声音轻轻的从角落飘入德克萨斯的耳中。


  这个时候了,刺客是最容易行动的。


  德克萨斯猛地一转头,只看见一位个子矮小的老婆婆,撑着破破烂烂的拐杖,胳膊上挎着一篮玫瑰花。


  红色,蓝色,粉色,零零散散的躺在篮中。


  德克萨斯眼前一瞬的恍惚。


  她仿佛看到了那银色的鲁珀,正单手环着一大捧红玫瑰,朝着她走来。


  是谁没有收到那束如血一般鲜红的玫瑰呢?

德克萨斯还记得那条她随便瞥了一眼的信息。


  结果就是,玫瑰离她而去。


  “小姑娘?请问,要来一朵玫瑰吗?”这么长时间,终于有人为这篮玫瑰花,抑或是说她这个老太婆回头,老婆婆的心中是高兴的。


  这使得她的语气中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喜悦的气息。


  “你是谁派来的?”自幼生来的警惕让德克萨斯下意识的作好了防备动作。


  她不应该说出前面那句话的。德克萨斯反应过来后一阵懊悔。


  老婆婆用浑浊的双眼散散看着德克萨斯,声带颤出些许愉快的声音:“啊,小姑娘,你是在问我吗?”


  “……嗯。”德克萨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眼前的老婆婆。


  也许是老人自带着的,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吧。


  “哈哈,我啊,我就是一个靠卖花讨饭吃的老婆子罢了。”老婆婆摸了摸手杖,手臂上的花篮随着老人的动作,一颤一颤的。


  “叙拉古的夜里还是很冷的,小姑娘。来这里坐坐吧,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。”


  拒绝的话语本该脱口而出,表现出来的表情也应该很冷漠才对,但身体就是随着老人蹒跚的步伐,向着街边的挡风广告板旁走去。


  老人席地而坐,将手杖放置身旁,两只手不住地摩擦着,试图给自己带来一些热量。


  德克萨斯默默地将大衣从身后取下,盖到了老人的背上。


  老人感激的点点头,将膝盖挪向德克萨斯的面前,“真是温柔的小姑娘。”


  “您谬赞了,”德克萨斯只是微微颔首,算是接下了这句赞美。


  风只是吹过这片大地,撩起了德克萨斯的尾发。


  这时候她又开始不自觉地想起拉普兰德。


  想起她的什么呢?是经常挂在她嘴边的千层酥,还是她带给自己的最讨厌的口味的pokey?


  还是这家伙非常令人讨厌的,故意往她怀里蹭来蹭去时,那柔软且温暖的触感?


  德克萨斯脑子好像昏昏沉沉的。


  老人这时从花篮中翻弄,两根粗糙的手指掂起一株玫瑰。


  是白色的,老人说这朵玫瑰若是装饰在她的胸前,会更加适合。


  如果是拉普兰德呢?如果拉普兰德将这朵白玫瑰插在她的礼服胸口,是会更加典雅,还是会愈加疯狂呢?


  又是一阵恍惚。


  “老婆婆,请问……您有没有见过一位银色的、患着矿石病的鲁珀?”德克萨斯还是别扭的开口了。


  老人将头低下,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。


  “我好像没有什么印象呢……”老人叹了口气,“抱歉啊,小姑娘。我老了,不中用了,也帮不上你什么忙。”


  “没关系的……”正打算说出些安慰的话,却被老人打断了。


  “不知道小姑娘你是否愿意听呢,这是老婆子我今天早上遇见的事。”


  德克萨斯的直觉告诉她,必须听下去,因为——她总觉得,这个关乎拉普兰德的讯息。


  说是完全不想在乎拉普兰德,到头来其实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去质疑自己内心的感受罢了。


  “今天早上,有位穿着典雅的姑娘,路过了这条街,”老人闭眼思索着,“她手中捧着一大束玫瑰花。不是老婆子我自夸,我卖了一辈子的玫瑰,什么成色的我没见过?但说实话,那是老婆子我有生以来见过的,最鲜艳的玫瑰。”


  “她停在了我的花篮前,笑着问我,花篮中心的玫瑰怎么卖?”


  “我仔细看了一下,我花篮中的玫瑰,似乎确实是那一朵才能称之为鲜妍。”


  “我看着那小姑娘的模样,似乎像是要将玫瑰送给谁,才会那么的开心,想必收到礼物的那位一定会很高兴吧。”


  德克萨斯将视线放在了天空,那是一片漆黑,她什么都看不见。


  “于是老婆子我啊,就将那朵玫瑰送给了那位小姑娘。”


  “人老了,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。但那女孩的笑声,是真的令我难忘。”


  “如此清脆且狂放的声音,包裹在典雅的外衣之下。”


  “她说,等她将礼物送到之后,再来这里找老婆子我,说是要请我去酒馆喝上一杯呢,呵呵……”老人笑得慈祥。


  德克萨斯似乎看见拉普兰德一脚接一脚的,踩在艳红色的花瓣上,血红在一条道上遍地零落。


  好吧,德克萨斯承认,她确实是在担心拉普兰德被自己创伤后的精神状态。


  这家伙为了她,还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。


  “谢谢您,我大致了解情况了。”德克萨斯站起身来,尾巴晃了晃,将粘在尾巴上的灰尘碎土抖了下来。


  “小姑娘要走了吗?带上这个吧。”德克萨斯还没反应过来,老人已经将一朵玫瑰塞到了她的手中。


  那是一朵暗红色的玫瑰,算不上鲜艳,至少、远没有老人方才讲述的那般,充满着绮丽的幻想。

只有质朴的暗红。


  她该拒绝,她也不该拒绝,她不知道现在的拉普兰德看到这株玫瑰后会不会感到欢喜。


  德克萨斯鲜少有像现在一样迷茫且不确定的感情在。


  “快去吧,小姑娘,”老人笑着,满脸尽是慈祥,“路走到尽头,终会遇见自己想要见到的人。”


  “老婆婆,感谢您赠予我的花,珍重。”


  德克萨斯颔首,向老人展示了她最真挚的谢意。


  灰色的云朵隐隐约约的遮住了月亮,冷风吹不散空中的尘埃。


  德克萨斯看见了一辆满是尘土的高级小轿车停在了路边,马路上是车轮滚出来的划痕。


  开的真狠啊,车轮的防滑纹都快被磨损殆尽了。德克萨斯腹诽着拉普兰德的车技,她认出这辆车的车牌了。


  但认出车牌也没什么用,车牌只能告诉她拉普兰德曾经来过这里,但不能告诉她准确的位置。


  还是得一步步去找。


  德克萨斯叹了口气,随着风快速往前走着,耳朵轻轻抖动着,试图去寻找与她有关的声音。


  但世界似乎万籁俱寂,她听不见一丝声音。


  白色的花瓣随风飘着,一不留神,就从德克萨斯的胸口处滑了出去。


  等德克萨斯反应过来的时候,那朵白色的玫瑰已经被一阵突然的烈风刮了出去。


  她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风能够刮动玫瑰,能将她的发丝扰乱,能将她的耳朵吹的生疼。


  她的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拉普兰德的幻影。


  身体的本能带着她朝着白玫瑰的虚影逐去,几步的路程,磕磕绊绊。


  风停下了,悄无声息的。玫瑰带着白色的花瓣落在尘埃中。


  德克萨斯向前走了几步,缓缓地单膝跪在肮脏的石板上,用双指掂起那朵玫瑰。


  风又起了,吹走了部分粘在它身上的泥土,带不走它的衰败。


  德克萨斯抬头,看向了她似乎曾经来过的地方。


  那是一家破落的酒吧,坐落在高楼大厦之下。


  干点拉普兰德会干的事吧,德克萨斯这样想着。


  然后她抬起腿,一脚踹开了破破烂烂的木门。


  砰的一声,巨响给了酒馆里的每一个醉鬼一点小小的叙拉古震撼。他们中的一些人,甚至在迷迷糊糊的摸着自己的裤腰带,试图抽出最趁手的武器来。


  无视着成片的目光,德克萨斯四处瞟了几眼,然后径直往里走。


  她故意将脚步声放大,狠狠的跺在脆弱的木板上。


  最里头的醉鬼似乎还正在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昏迷着,丝毫没有察觉到德克萨斯的到来。


  一把剑直接从德克萨斯的手中飞出,直直插在木桌上。


  “你吵着我睡觉了,德克萨斯。这可不是你平时该有的行为。”银色的鲁珀微微颤了颤睫毛,将头枕向另一边,好似完全不在意德克萨斯的到来。


  德克萨斯没有说话,拳头背在身后,死死握着。


  酒馆内一阵死一般的寂静。那群站着的醉鬼就算是昏昏沉沉的,也能感受到从角落那边传来的低气压。


  过了好一会,在德克萨斯差点想给拉普兰德一拳的时候,拉普兰德终于把头扭了过来。


  “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,你,德克萨斯,”拉普兰德终于舍得睁开她的眼睛了,“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剩下,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

  德克萨斯依然保持着沉默。


  “不说吗?果然是你啊,德克萨斯。”拉普兰德自嘲般的笑了笑,抓起桌上的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,再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面上。


  “那让我猜猜……”


  “玫瑰。”


  “嗯?玫瑰?”


  “嗯。”


  “啧……果然是这个东西吗,我居然没有处理干净……”拉普兰德大力地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袋,将德克萨斯吓了一跳。“果然是喝醉了,才把这种东西的痕迹留下。”


  “我不该留下的。”


  “如果玫瑰没有掉落花瓣,或许我就真的找不着你,拉普兰德。”


  “我是说,你没必要找我,也不应该找到我的。”拉普兰德又抬头闷了一大口酒,但突然间急促的咳起来。


  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头,把手放到拉普兰德的后背上轻轻拍着。“急什么,没有人抢你的酒。”


  “咳咳,咳。哈哈,德克萨斯,你还是会对我施予怜悯。真不知是该说幸运,还是可悲。”


  “我不会介意你说什么。现在告诉我,那束玫瑰花,是准备送给谁的?”德克萨斯的手仍在拍打着拉普兰德的后背,但力道似乎越来越大。


  “喂喂,再这样打下去,我的命估计真的要交到你的手上了。”拉普兰德拍开了德克萨斯的手。


  “那束玫瑰,除了你,还有谁有资格能够从我这里得到这份礼物呢?”她苦笑着。


  德克萨斯一愣。


  送给她的玫瑰?


  确实是像拉普兰德会干出来的事。


  但是玫瑰没有送出去,而是躺在这个小破酒馆的角落,静静等待着凋零。


  德克萨斯沉默了,拉普兰德也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喝着自己杯中的酒。


  气氛是缄默的,偶尔会有醉鬼打鼾的声音。


  “酒保,给我也来一杯。”德克萨斯走到了前台,叩了叩吧台。


  “你好小姐,请问要喝些什么?”


  “来杯最烈的酒就行。”


  “喂德克萨斯,你不能……”


  “闭嘴。”德克萨斯冷冷瞥了拉普兰德一眼。


  拉普兰德的尾巴霎时间蔫了下去。


  “醉鬼没有资格指使别人喝什么酒,”德克萨斯淡淡说道,虽然她清楚自己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。


  拉普兰德是以怎样的心情,才能一次又一次的灌下如此烈的酒呢?


  她,切利尼娜·德克萨斯,真的有那个资格让拉普兰德变成这副模样么。


  “小姐,你的酒好了。”酒保将橙红色的酒放在了吧台上。


  好烈。德克萨斯只是嗅了一下,就已经知道这酒确实是烈的,但是不是最烈的,就不可得知了。


  “喂,德克萨斯,你……”


  还没等拉普兰德说完,德克萨斯已经小口的将酒饮了下去。


  没有拉普兰德那种灌酒的豪放,但一小口就已经让绯红蔓延了整个脸颊。


  拉普兰德就只是呆愣愣的杵着,看着德克萨斯一口一口的将酒喝下去,脸颊也越来越红,比她头发内侧的颜色还要灼目。


  “德克萨斯,你做不到就别逞强……”拉普兰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干巴巴的劝着德克萨斯不要继续喝酒。


  但德克萨斯怎么可能听她的。


  “喂德克萨斯,别喝了……”


  德克萨斯放下了酒杯,动作很轻很轻柔。


  她只是稍微侧了侧身,只是略微抬手。


  德克萨斯突然间将拉普兰德摁在了角落破破烂烂的墙上,咚的一声,抖下了一些木灰。


  “你……嗝,德克萨斯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”


  “醉的是你,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”


  德克萨斯用鞋跟蹂躏着洒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,直直盯着拉普兰德。


  她似乎看得见,又好像看不见那丝清醒。


  德克萨斯最后选择了放肆。


  买醉是卑劣者的行为,但这一次,德克萨斯心甘情愿去成为她心目中不齿的人。


  她吻上了拉普兰德。


  唇瓣虽有着美酒滋润,触碰却有磨砂般的瘙痒;舌尖中交织着不同的酒香,唾液中的丝丝醉意刺激着舌后连接着的神经。


  醉的是你,抑或是我?


  手掌覆上扣紧的外衣,指节擦过柔软的布料。

她们心中似乎都有着一团名为愤怒的火。


  鲁珀松开了互相咬紧的唇,酒保适时的递上一把钥匙。


  拉普兰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。


  她一脚踏上了玫瑰,扯过德克萨斯的领带,咬牙切齿道:


  “德克萨斯,我说过,你不该来找我,也不应该找到我。”


  “今夜的结果,是你活该得到的。”



  鲁珀在黑夜中相互啮咬,黑红与银白色的毛发纠缠不分,汗水与气息水乳交融。


  酒醉,却一夜无眠。


  叙拉古清晨的阳光照射在红白相间的花瓣之中,灼出一道刺目的光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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